“總設計師”的話,重若千鈞。上海市的領導人緊緊抓住“總設計師”重要指示,進一步推動“王牌”的改革開放,要與深圳一起成為“標兵”。
此後我一次次來到深圳,即便是去香港途經深圳,也要在深圳走一走,看一看。深圳的飛速發展令我眼花繚亂。2017年5月我到深圳出席文博會,住在華強北,重回那裡的賽格集團,發現當年相當荒僻、隻有賽格一傢的地方,已經發展成為規模宏大的中國電子第一街……
於是,“一年一個樣,三年大變樣”這句話,成瞭掛在上海市領導人嘴邊的話,成瞭三天兩頭在上海報紙上出現的大字標題。上海人借助“總設計師”的決策,在經濟上求大發展。上海畢竟是上海,確實是“王牌”,工業雄厚,科技發達,人才濟濟,信息靈通,所以上海“一年一個樣”,其發展速度及後勁是非常驚人的。
上海被迫對外開放,是因為1840年清朝在鴉片戰爭中戰敗,於1842年不得不與英國簽署《南京條約》。翌年,又簽訂《中英五口通商章程》,即廣州、廈門、福州、寧波、上海這“五口”對外開放。也就是說,英國是憑借堅船利炮轟開中國的大門。在“五口”之中,當時廣州、福州是省城,廈門、寧波是府城,隻有上海是縣城。
在深圳,我深切感到深圳人民對於改革開放“總設計師”鄧小平的感恩與懷念之情。
最近,有人添瞭一句:“看四十年的中國去深圳。”
從外灘往北,過瞭外白渡橋,那裡全然是另一番景象,工廠林立,大批紡織、造船、發電、鋼鐵、化工廠雲集。當年中國工業的老大——江南制造總局、輪船招商局和機器織佈局,也落戶上海。上海成為中國的工業中心。正因為這樣上海擁有全國最多的產業工人,所以無產階級政黨——中國共產黨1921年在上海誕生。
葉永烈眼中的深圳和上海“雙城記”
深圳大步流星追趕上海,追趕香港。2016年深圳GDP超過2萬億元人民幣,成為繼上海、北京之後又一個躍入“2萬億元”量級的中國大城市。深圳的GDP超過瞭香港,震撼瞭香港!
我以比較的目光,寫下改革開放路上的“雙城”——上海與深圳。
上海雖說是一座年輕的城市,畢竟有一個半世紀的歷史。我寫長篇小說“上海三部曲”的時候,追溯“冒險傢”們生活的年代,可以寫到外灘2號的英國總會,寫到南京路上的華懋飯店、沙遜大廈、國際飯店,寫到衡山路上的國際禮拜堂,也寫到上海典型民居石庫門房子,算是有一點歷史感。
上海的城市發展目標是到2020年形成具有全球影響力的科技創新中心基本框架,基本建成國際經濟、金融、貿易、航運中心和社會主義現代化國際大都市。
我來到深圳,發覺深圳是一座沒有古跡、沒有名勝,也沒有舊房的城市。深圳是在一張白紙上建設一座新城。深圳人以“大手筆”的氣魄,建造大型樂園,成為深圳的“人造名勝”。我記得,一次次到深圳,每一次都有大型新景點“冒”出來:
上海雖然也有許多移民,但是開埠以來形成瞭以上海本地人以及江、浙兩省人為基本人口,形成相對穩定的人口。上海擁有眾多的高等院校,上海人的受教育程度高於深圳。就人口年齡結構而言,深圳以年輕人居多,不像上海人口老齡化正日趨明顯。年輕人朝氣蓬勃,使深圳充滿活力。有人說,“外地人到上海是為瞭打工,而到瞭深圳則為瞭創業”,這話有一定的道理。
葉永烈在中共一大會址紀念館采訪,創作《紅色的起點》(1989年7月)
後來,我又專程前往深圳,在著名的賽格集團住瞭半個月。深圳158傢電子企業,優化組合形成賽格電子集團。我在那裡采訪有著“馬旋風”之稱的深圳賽格集團董事長馬福元。他原本是“京官”——中華人民共和國電子工業部電子計算機局局長,成瞭深圳的“墾荒牛”。我為賽格集團及其“老總”馬福元寫瞭報告文學。
江南制造總局
葉永烈為創作長篇小說《東方華爾街》多次在上海外灘采訪(2015年7月19日)
2015年9月23日,習近平主席訪問美國華盛頓州塔科馬市,在參觀林肯中學時對美國學生也如是說:“看一百年的中國去上海。”
上海還形成瞭海派文化風格。
英國《經濟學人》在“全球最具經濟競爭力城市”榜單上,深圳名列第二。還指出:“改革開放近40年,中國最引人矚目的實踐是經濟特區。全世界超過4000個經濟特區,頭號成功典范莫過於‘深圳奇跡’。”
深圳人民對鄧小平懷著濃濃的愛戴之情,因為是鄧小平親手打開瞭深圳的改革開放大門。
據統計,到2020年,上海的目標是萬人發明專利達到40件,研發投入占GDP比重達到3.5%,新興產業增加值占GDP比重達到20%。深圳到2020年這三方面的目標分別是:64件,4.25%和42%。
改變深圳命運的是在整整40年前——1978年底召開的中共十一屆三中全會,確立改革開放的偉大決策。1979年,中共中央、國務院批準廣東、福建在對外經濟活動中實行“特殊政策、靈活措施”,決定在深圳、珠海、廈門、汕頭試辦經濟特區。1980年8月深圳經濟特區正式成立。
我在電影廠擔任編導,采訪瞭上百傢上海工廠,走遍上海各個角落。半個多世紀的上海生活積累,促使我為這座城市寫瞭135萬字的長篇小說“上海三部曲”——《東方華爾街》《海峽柔情》《邂逅美麗》,也寫瞭中國共產黨在上海誕生歷程的50萬字的《紅色的起點》,還寫瞭被人稱為“上海幫”的216萬字的《“四人幫”興亡》。
1992年2月,鄧小平在上海聽取關於浦東開發和發展規劃的匯報時,說瞭一段至關重要的話:“浦東開發晚瞭這是我的失誤。當時建四個經濟特區主要是從地理上、外資情況上考慮,沒有考慮到人的因素,上海人聰明,但讓你們失去瞭一次機遇。”鄧小平語重心長地說:“90年代的機遇不能再錯過,這是你們上海最後一次機遇瞭。現在浦東的開發隻能進不能退,而且也沒有退路,浦東開發是晚瞭,這是件壞事,但也是好事。”
深圳,我可以用“看著它長大”這句“老人言”來形容。記得在深圳特區建立之初,我就前往采訪。當時深圳火車站尚在建設之中。我寫瞭十篇總題為《深圳掠影》的報道,即《來到“南大門”》《南方明珠》《一條小街 兩個世界》《維他純牛奶》《富起來的漁民》《墾荒的“牛”》《訪問度假村》《漫步超級市場》《“文化綠洲”》《特區的人》,自1982年10月3日至12日連載於上海《新民晚報》。
( 原載於《世紀》雜志2018年第4期)
鄧小平還要求上海向廣東學習,向深圳學習:“你們可以借鑒廣東的經驗,可以搞得好一點,搞得現代化一點、起點高一點,後來居上,我相信這一點。”
葉永烈在上海外灘接受日本NHK電視臺采訪(2011年3月27日)
深圳則是從“一窮二白”起步。1980年深圳常住人口33.3萬,人均年收入隻有400元人民幣。然而深圳在改革開放的路上飛速前進。從1980年建立經濟特區,深圳在三十多年的時間裡,GDP增長瞭3000多倍!
深圳賽格大廈(葉永烈攝於2017年5月)
上海的人口是深圳的兩倍多。按照人均GDP計算,早在2015年,深圳就已經是上海的1.5倍以上。上海到2020年的人均GDP目標是15萬元人民幣,而深圳2015年的人均GDP已達到15.8萬元人民幣。
然後,我遊歷瞭實木桌板|實木桌板價格“世界之窗”──這裡微縮著世界各國最著名的名勝,遊覽這裡如同周遊世界。
往日,深圳與香港之間被重重藩籬所阻隔,以鄰為壑,咫尺成天涯。一旦拆除深溝壁壘,敞開大門,香港雄厚的資本、優秀的人才、先進的科技和管理理念,湧入深圳,使深圳一下子“興奮”起來。深圳把香港作為改革開放的參照系,高度重視學習香港發展市場經濟的經驗和做法,大膽吸收和借鑒。深圳在高速發展的軌道上運行,創造瞭舉世矚目的“深圳速度”。從1980年至2016年,扣除物價因素,深圳GDP年增速平均達22.6%。
鄧小平明確地要求上海:“一年一個樣,三年大變樣。”
上海與深圳的騰飛,得益於對外開放。上海的對外開放是被動的,深圳的對外開放是主動的。
正因為上海具備這樣的優越地理條件,所以大批“冒險傢”闖蕩上海,投資上海,在上海建立租界,把西方先進的科技帶到上海,使上海成為運輸、貿易、金融、工業中心,後來居上,迅速成為“五口”之首。文學名著《上海——冒險傢的樂園》就是上海開埠、興起的生動寫照。在20世紀初,在上海黃浦江畔的外灘矗立起一幢幢歐式大樓,就是上海成為中西交融城市的象征。
深圳與香港緊相鄰。香港人講粵語,在那裡我一開口講普通話,人傢就知道是外地人。在深圳,卻沒有這種感覺,普通話是深圳的“通用語”。這是因為深圳人來自五湖四海,盡管深圳是廣東省的省轄市,這裡並不流行粵語。在深圳,你是移民,我也是移民,彼此平等、友好地相處。
在美國,隻有紐約曼哈頓密集的高樓大廈,才能夠跟上海浦東陸傢嘴相比美。陸傢嘴成瞭“東方曼哈頓”。與外灘萬國建築博覽會式的天際線不同,陸傢嘴是直插碧空的現代化的天際線。600多傢中外資金融機構、70多傢跨國公司地區總部進入陸傢嘴。這裡有中國人民銀行上海總部、交通銀行總部、上海銀行總部、上海農商銀行總部,也有外資的匯豐銀行、花旗銀行、渣打銀行、東亞銀行、星展銀行、恒生銀行、三菱東京日聯銀行。還有上海證券交易所、上海期貨交易所、中國金融期貨交易所和上海鉆石交易所等等。
眾多的外資銀行在上海外灘吹響“集結號”……就這樣,上海外灘成瞭外資統治下的中國金融中樞,成瞭“東方華爾街”。
我在上海的最初15年,住在長長的弄堂裡,門前是彈硌路,對門是茶館,矗立著燒煤的老虎灶。我坐在小小閣樓的老虎窗下看書,茶客聊天聲、評彈演唱聲、爐工鏟煤聲,聲聲入耳。我的鄰居們,大都是大中華橡膠廠的工人,我跟他們打成一片,而且學會用“阿拉上海話”交談。此後,我搬進新公房,左鄰右舍也都是普普通通上海人。豐富多彩的弄堂百貌,無形之中烙進我的腦海……
正因為這樣,在探討中國改革開放40年之路的時候,我把上海與深圳作為“雙筒望遠鏡”進行觀察。
然而在“五口”之中,上海的地理位置最優越,即通江達海,腹地廣闊。所謂“通江”,指上海是長江的“龍頭”,而“達海”是指上海面對東海,處於中國海岸線的中點,海輪北可以去韓國、日本,南可以去南洋,距離適中。至於腹地廣闊,則指江蘇與浙江是上海的兩翼,而江、浙兩省乃中國最為富庶的江南魚米之鄉。
1992年1月31日,鄧小平乘坐專列從深圳抵達上海,他不斷把深圳的成功經驗與上海加以對比。
兩年前,1990年4月,在鄧小平的倡議和推動下,中央作出瞭開發開放浦東的重大決策。鄧小平說,“上海是我們的王牌,把上海搞起來是一條捷徑”。“開發浦東,這個影響就大瞭,不隻是浦東的問題,是關系上海發展的問題,是利用上海這個基地發展長江三角洲和長江流域的問題。”
當上海已經是大紅大紫的新興東方大都市的時候,深圳還隻是邊陲小鎮而已。隻有兩條半街,街道兩旁大都是舊式平房,一座五層的旅館成瞭全鎮的最高建築。那時候的深圳的“三件寶”是蒼蠅、蚊子和沙井蠔。
上海與原木餐桌訂做|原木餐桌訂製深圳,都是我非常熟悉的城市。
鄧小平關註著改革開放中的上海與深圳這“雙城”,強調“兩個地方都要做標兵”。
深圳的“圳”,意為“土”旁原木桌板工廠|原木桌板工廠推薦之“川”,亦即田野中的水溝。由於小漁村旁的水溝特別深,得名深圳。
有一句流傳很廣的話:“在中國,兩千年歷史看西安,一千年歷史看北京,一百年歷史看上海。”這句話為西安、北京、上海這三座城市作瞭準確的定位。
上海變化最大的,莫過於外灘對岸的浦東陸傢嘴。當年我曾經一次次乘坐渡輪,從外灘橫渡黃浦江,來到陸傢嘴。那裡除瞭低矮、破舊的農村小屋,便是成片的農田。與外灘那23幢百年歐式老建築相比,那裡是鄉下,是“下隻角”。
自從浦東大開發以來,一座又一座大橋飛架於黃浦江上,陸傢嘴崛起的高樓像筷子籠裡的筷子一般密集。這些高樓都是新建的,跟渾身裹著花崗巖外墻的外灘大樓截然不同,浦東大樓渾身裹著亮閃閃的玻璃幕墻。420.5米高的金茂大廈,492米高的環球金融中心,632米高的上海中心,三足鼎立,成為陸傢嘴的地標,上海人稱之為陸傢嘴的“三炷高香”。
上海(圖/視覺中國)
在深圳的蓮花山巔,高達6米的鄧小平銅像,也是中國第一座經中央批準建立的鄧小平紀念銅像。銅像所塑造的正在健步向前的鄧小平形象,表現瞭鄧小平視察深圳的風貌豐采。
當大批外資企業湧進陸傢嘴的時候,對岸的外灘百年大樓也在悄然發生巨變。當年,紅旗在外灘飄揚,大批銀行關閉,許多銀行大樓易主。諸如上海市人民政府等占據瞭外灘大樓。1993年12月,上海外灘成立瞭史無前例的“房屋置換公司”。所謂“置換”,就是把外灘大樓中非金融機構“換”出去,把金融機構“換”進來。這又叫“清巢引鳳”。上海市人民政府等被從外灘大樓中“換”瞭出去。外灘歐式大樓與陸傢嘴摩天大樓銀行雲集,“BANK”招牌比比皆是。上海外灘與陸傢嘴聯手,成為名副其實的東方華爾街。
陸傢嘴是上海“一年一個樣,三年大變樣”的縮影。上海畢竟是擁有2400萬人口的國際大都市,擁有大批科技人才,擁有良好的工業基礎,擁有眾多的大專院校,更擁有百年中西交融的歷史,所以上海經“總設計師”點撥之後,在改革開放的大旗之下,迸發出的能量是無可估量的。盡管“浦東開發是晚瞭”,比深圳晚瞭十多年,但是上海急起直追,在改革開放的路上迅跑,與深圳雙雙成瞭“標兵”。
蓮花山上的鄧小平銅像
上海開埠早,租界成瞭上海地域中的“外國”。西方文化深刻地影響瞭上海,西式建築在上海比比皆是。曾有過這樣的統計,在中國的城市人口中,懂英語最多的是上海人。咖啡是舶來品。中國咖啡館最多的城市,也是上海。上海領導著中國的服裝新潮。上海人典雅,高雅。上海的服裝向來以一個“雅”字飲譽中國,使外地的大紅大綠服裝顯得“土”,顯得“俗”,相形見絀。上海還是中國電影的發祥地,在20世紀30年代,上海電影具有廣泛的影響。上海的文學作品具有濃厚的“小資”情調,形成海派文學風格。
深圳(圖/視覺中國)
你追我趕 各有特色
上海與深圳是年輕的“雙子星”
先是在深圳參觀“中國民俗文化村”──這是展現全國56個民族生活的大型樂園;
接著,過瞭些日子,又參觀瞭剛落成的“錦繡中華”──這裡微縮著中華大地的最著名的名勝,遊覽這裡如同周遊全國;
原標題:葉永烈眼中的深圳和上海“雙城記”
深圳的迅速崛起,其地理位置除瞭東臨大亞灣和大鵬灣,西瀕珠江口和伶仃洋,其得天獨厚的最大優勢是南面與香港相鄰,隻一河之隔(深圳河)。
每一回來深圳,我總會來到深南大道北、荔枝公園東南口,那裡矗立著鄧小平巨幅畫像。我在那裡與鄧小平“合影”。在中國的城市裡,在市中心矗立鄧小平的永久性巨幅畫像,深圳是唯一的。
這些人造景觀,規模一個比一個大。據當地朋友告知,深圳采取“滾動開發”,即先造一個遊樂園,賺瞭錢,造第二個。再賺瞭錢,造第三個。那天,我在“世界之窗”參加晚會,環顧四周,偌大的廣場,座無虛席,足見深圳遊人之眾。這樣次第推進,逐步建設,“新名勝”吸引瞭無數遊客。
上海與深圳這“雙城”,上海開埠早,最初處於領跑的地位。深圳崛起之後,開始跟跑。深圳大步流星,從跟跑到與上海並跑。上海在開發浦東之後,開始加速跑。這時,深圳緊跟緊追,大有後生可畏之勢。深圳彎道超車,正在瞄準上海,奪取領跑的地位……
上海與深圳這“雙城”,互有優勢。
從人口比較——
上海簡稱滬。所謂滬,是一種捕魚的工具,亦即一排用繩編結的竹柵,插在河中,以攔捕魚蟹,最初稱“扈”,後來演變為“滬”,亦即滬。
2016年擁有1190.84萬常住人口,而1980年深圳的常住人口隻有33.3萬。也就是說,在36年間深圳常住人口猛增瞭1000多萬。這1000多萬人來自四面八方,充分表明深圳是一座移民城市。
我曾經給《深圳青年》寫過許多文章,到瞭深圳見瞭面,方知副主編許勁松是一位在新疆烏魯木齊長大的小姐,到南大門深圳來“闖天下”。她手下的編輯小繆,是我的責任編輯,一打聽,她是東北沈陽的小姐。我問這位北國姑娘在深圳生活是否習慣,她說她如今回沈陽倒反而不習慣瞭。《深圳青年》雜志就是由這麼幾位生龍活虎、來自各地的年輕人所辦,發行量大,而且居然還蓋起瞭一幢很有氣派的“深圳青年大廈”。這傢雜志其實是生氣勃勃的深圳的縮影。
從經濟角度來看——
“總設計師”對“雙城”的決策
上海已經是很成熟的城市,是金融中心、工業基地、商業名城、交通樞紐、外貿窗口。上海經濟總量居深圳之上。尤其是上海有江浙兩翼,形成長三角經濟區,腹地遼闊,經濟發展潛力巨大。長期以來,上海是中國經濟的龍頭老大。
上海與深圳的起點相同,最初都是從小漁村起步,都是傍水之鄉。
此後,1992年1月19日,鄧小平再度視察深圳,他在著名的南方談話中指出:“改革開放膽子要大一些,看準瞭的,就大膽地試、大膽地闖。”“深圳的重要經驗就是敢闖,看準瞭的,就大膽地試,大膽地闖。”
在2017年,上海的GDP跨過3萬億元人民幣大關,而深圳GDP達到2.2萬億元人民幣。
騰飛的起點:兩度“五口”開放
上海的面積是深圳的三倍多。按照每平方公裡產出的GDP,深圳多年來居全國城市首位,同樣遠超上海。
上海與深圳的經濟所有制結構明顯不同:上海是央企、地方國企、外資企業、民企“四馬分肥”,各占四分之一。深圳卻是民營企業的天下,占90%以上。深圳有350多傢民企上市公司,其中有130傢以上境外上市,超過上海。民營企業充滿活力,成為推動深圳經濟向前的主要推力。
在深圳的民營企業中,湧現瞭諸多名牌企業,如華為、中興、騰訊、萬科、大疆、比亞迪等等。國傢級高新技術企業超過8000傢。科技進步對深圳GDP的貢獻率達60%。科技創新,使深圳有瞭持續發展的底氣。
久居上海。上海是我生活瞭半個多世紀的城市。從北京大學畢業之後,我被分配到上海。從此我生活、工作、成傢、紮根在上海,融入瞭這座東方大都市,與之同呼吸、共命運。
鄧小平銅像背面大理石碑上刻著一行字:“深圳的發展和經驗證明,我們建立經濟特區的政策是正確的。鄧小平 一九八四年一月二十六日”。鄧小平一言九鼎,充分肯定瞭深圳特區的發展和經驗,使深圳從此快馬加鞭。
真是歷史的巧合,1842年中國“五口”被迫開放,而這一回中國主動開放,經濟特區也是“五口”(加上後來成立的海南經濟特區)。在1842年開放的“五口”——廣州、廈門、福州、寧波、上海之中,上海最弱最小,一躍居“五口”之首,成為中國最大、最繁華的城市。而中國改革開放大潮中的“五口”——深圳、珠海、廈門、汕頭、海南之中,深圳最弱最小,一躍居“五口”之首,成為最成功的經濟特區,成為“五口”之中最大、最繁華的城市。
深圳城標——鄧小平畫像(葉永烈攝於深圳,2018年5月)
深圳的城市發展目標是加快建成現代化國際化創新型城市。
深圳羅湖擬建中國第一高樓,高達739米,將超過632米高的上海中心。這是雄心勃勃的深圳打算超越上海的一個象征。但是上海也在深化改革開放,也在迅猛發展,“新秀”深圳能否超越“王牌”上海,還是一場沒有結論的競賽。
2012年12月8日,習近平總書記到深圳考察,在蓮花山向鄧小平銅像敬獻花籃時說:“改革開放的決定是正確的,我們今後仍然要走這條正確的道路。這是富國之路、富民之路,要堅定不移地走下去,而且要有新開拓,要上新水平。”
在當今中國四個一線城市——北上廣深之中,上海與深圳既是年輕的“雙子星”,又是兩個重要的金融中心,中國的兩大證券所就在上海與深圳,上證指數和深證指數是測量中國經濟“血壓”所顯示的重要數據。
上海與深圳這“雙城”是中國改革開放的“雙標兵”,不斷有新開拓,不斷上新水平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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